「你都投些什麼職缺?」聽到藍白拖便笑得很開心的台客鄭五福先生問。

「我想一想……像聯管和省交,國內兩大巨頭是一定要的嘛!不過我的主力還是放在紐約、柏林和維也納這三大音樂重鎮啦。」在他們倆臉上越擴散越大的笑容中,我雖然努力故做正經,但最後也忍不住笑了出來:「逗你們的啦,我投了樂團行政、研究助理……對了,還有旅行社業務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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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過無數巡,記不清是被快要喝垮的老闆掃地出門呢?還是三名酒鬼自動自發覺得應該到此為止?總之我們離開了快炒店,走在回宿舍的路上。

「幹!這風又悶又熱,吹起來還黏黏的,都晚上幾點了,還這麼熱?」五哥是個直爽的漢子,向來有話直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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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小學中學的舞蹈班、音樂班,到大學的專業科系,政府花在表演藝術人才的培育和預算不能算少。但是公家團隊少,劇場通路淤塞;這些科系的年輕人藝術生涯的高峰往往就在畢業公演。眾多音樂系畢業生成為居家教學的老師,教出更多未來的居家教學老師。各大學舞蹈系每年畢業生近兩百,全職舞團只有三個:雲門、雲門二團、舞蹈空間,每年新團員的名額不到十個。台灣為歐美乃至香港舞團培育舞者,沒出國的,或開舞蹈社,或改行,或在同仁團隊不穩定地工作,而逐漸磨損,消失。

節錄自林懷民‧《流浪者之歌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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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要見她,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她說!」新娘休息室前,David氣勢洶洶,對著阿慶大聲嚷嚷。

David,你很清楚不管東方還是西方,婚禮前新郎不能和新娘見面,不然會帶來壞運的。」阿慶擋在緊閉的新娘休息室門前,一夫當關萬夫莫敵的模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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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後一夜 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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